空蝉如此世 幻灭如朝霞

SWEET DEATH(不祥的贺文)

身体好轻松,浮浮沉沉的。

身体,是怎么样的呢?那是什么?

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橙色的光在破碎中一块块的漂浮晕染成赤红。

有什么将我充盈起来,将我融化。

就像硫酸将我没顶,我却没有半点迟疑与痛楚。

有什么被消溶,可我已把拒绝忘却。

这里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

新的充填物争先恐后地进入,不,或许只是简单地覆盖了我的存在。

和大家一起是这样的感觉吗?

但是,我的脑海中连明日香和绫波的身影都不复存在了。

啊啊,那是谁啊?

红色的,谁啊?

白色的,无数的白色,是谁啊?

橙与赤红,波光与死寂告诉我,这样的事情谁都知道,我也记得的。

是吗?原来我是知道的。

耳边仿佛响起了该是记忆中的声音。

碇真嗣……比光晕更为深邃的赤色流转。

喂,看看我啊,好好地看着我啊!

窒息,过后的窒息感比含在嘴里的糖果糯米纸更粘腻模糊。

橙与黑,红,紫,赤红。

被分食的痛是怎么样的,有多尖锐?

双手被刺穿瞬间的战栗同步率有多高?

我在害怕吗?我在惊恐吗?我在悚动吗?

要发出声音,怎样的声音,为什么要发出声音这些都成了虚无。

我无法存在于此,哪里都不行。

已无法想起原来一切的我只能从此孤单地在永生的间隙中漂浮吗?

大家都不在了,不在了,回去的我要怎么办?要回去的我怎么办?

“就这样,和我在一起吧!真嗣君,碇真嗣君。”

红与白的声音,神与死亡的声音。

“使徒,渚薰,欢乐颂,真嗣君。”我选择了这个人呀。

“忘记也无妨。”白色的神取代了天与海,吞没了一切的色彩。

“一直在一起也没关系吗?”白色的怀抱是如此剧烈。

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一切的一切都回归了,犹如烟火般在我体内剧烈绽放,随后消退得无影无踪。

“lilin之子啊,迷途的羔羊,神的果实切不可交予你的手上。”爱人在耳边呢喃,我半点也听不明白,只觉渚薰的话语像沾上了蜜淋上了消毒药水的手术刀,肆意地在我身上切割。

“救不救我无所谓,我想永远地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在融入那铺天盖地的白,柔软的白,无色无味的白,极乐的白。

“我喜欢你,还记得吗?”

The eye of the heaven is dead.

Your fair from fair had faded.

You are wandering in my shade.

Good night, don't open your eyes.

That's our sweet death, sweet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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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了,大白薰什么的尽情拥抱吧!

总比掉头好

生快啊,薰,我忘了是早了还是迟了(没心肝的我)

贺文写这个大丈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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