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如此世 幻灭如朝霞

Near Light

  夜已深,细雪在清亮的月光映衬下纷纷扬扬。


  整齐的长街白雪皑皑,稀疏的行人掠过高耸的街灯下,拉长了阴影。


  圣彼得堡的夜如此孤寂,以至那亚洲面孔的黑发青年站在鹅黄外墙的高级公寓外的街灯下,略臃肿的身影如此突兀。


  缠着脖子的深蓝色围巾已经遮掩青年的半张脸,几乎要架起那沾了薄雪被气息朦胧的眼镜,被衣服撑起的卡其色大衣遮挡了身旁的行李箱。


  青年与箱子上白蒙蒙的一层,许是站得有一会儿了。


  赶在深夜回到熟悉街道的维克托已有点疲倦,喘着气,慢慢地在街上的雪中挪动着步伐。


  每次的深呼吸犹如饮下一口埋藏在雪中的伏特加,冷风和着雪花氤氲了他的双眼。


  当熟悉的身影出现暖黄的光线下,仅有数步之遥,他却停下了脚步。


  那人还未察觉到他。


  “勇利。”他甚少这么认真喊那人的名字,声音不大,但笃定对方会听到。


  晕黄的灯光模糊了那人的轮廓,模样清晰起来。


  乌黑柔亮的短发上零星的白雪滚落至身上,没有亮点的五官随着岁月变得深邃,依旧没有改变赋予他纯真的双眸。


  冻的通红的鼻子也有些可爱。


  勇利转身看着维克托,一言不发,张开双臂。


  “勇利!”维克托忘记了疲倦般向那怀抱奔去,抱了个结结实实。


  “勇利。”低头在勇利耳畔再次呼唤,温热不稳的喘息暴露出他的激动。


  他是一个收放自如,从不轻易动摇,潇洒的过分的人。


  因眼前的人出现,他就在这四年里的起承转合中改变,心里有一处名为“爱”的角落已苏醒。


  维克托无法完全描绘口述胜生勇利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却能在对方面前明白到自己的全部,全无芥蒂地奉上全部的自己。


  “维克托。”双手圈紧对方,即使贴近厚重的衣服只会感到寒冷,勇利也像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般盼望着进一步的贴近。


  今夜的孤寂会让他们显得更为亲密,阔别一年的伴侣,无需多言,紧拥此刻。


  “我还是没有办法超越你,陪你走到最后。”


  “勇利已经让我看到花样滑冰最美好的一切了。”


  “即便我无法再给你带来荣耀与胜利?”


  “四年前的我或许会头也不回的回到这里,但是如今,得到赛场上最美的东西的我,为何不去尝试感到满足?已经足够了,也是时候要离开赛场。”


  “勇利,我已经完成我在花样滑冰中最后一个心愿,你呢?”


  “在一年前收到你的短信时已经完成了。”


  “是怎么的心愿?”


  “不要离开我。”


  “如果,勇利再也无法比赛,我要攀上巅峰向世界诉说我的爱,再牵起你的手,一起离开。”


  收回互相拥抱的手,他们十指紧扣,额头紧贴,喃喃诉说未解的思念。


  我们从来都不懂何为百转千回,只因在彼此的眼中我们都是最纯粹的爱。


  在有生之年,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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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描写维克托偷偷给等他的勇利照了张照片发上ins标注,myhome的,但是我翻车了……

这跟原来定好的计划好不一样,颗颗我自己……

作业BGM依旧夜莺颂(真的听到哭)

哎,勇利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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